阴阳相对第九
「太极」的属性究竟是「阳」还是「阴」,《系辞》不明说。但是处处表现出其属性为「阳」,也就是「易」。所以才有了「易有太极」这样的奇葩说法。
其一,「有」天然具有随机性和偶然性。
言下之意,也可以没有。而且通常没有。说明「人」的世界稀有。
其二,「易」和「太极」本身的属性不确定。
哪个是「单独概念」,哪个是「普遍概念」?哪个是「集合概念」,哪个是「非集合概念」?两个概念之间的关系,是「同一关系」,还是「属种关系」?这些都需要斟酌。
其三,「有」通常代表了「属种关系」。
即「易」为「属」,外延大于「太极」,包容「太极」。反过来,「太极」为「种」,外延小于「易」,被包容于「易」。
「属种关系」有「相对性」和「层次性」。这二性是如何体现的?《易经》不说,靠读者捉摸。
一方面,「易」和「太极」的相对性,出自「阳」、「阴」属性的相对性,以及这个相对性主导下的主观性。主要有两点∶
一是阴阳互易。同一个存在,其属性既可以是「阴」,也可以是「阳」,还可以互相转换。这是本质上的不确定性。
二是主观认定。具体的「阴」、「阳」归属,来自人为的选择。人们习惯上认为可见为「阳」,不可见为「阴」。推而广之,世界本身的属性,同样出于这样的选择。这是主观上的不确定性。